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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天桥
盛大网络董事会主席和首席执行官(CEO)
第十一届、第十二届全国政协委员
全国工商联执委
2015年胡润点金圣手榜
陈天桥以170亿元位列第二
2016年胡润百富榜
陈天桥、雒芊芊夫妇以230亿财富
排名第81位
01
创业历程
1999年,陈天桥和妻子、弟弟等人一起,在上海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里创办了上海盛大网络发展有限公司。
当时,陈天桥喊出了“做中国网络迪士尼”的口号,投身动漫市场,但收益惨淡,盛大一度处于“烧钱等死”的状态。
2001年,陈天桥孤注一掷,以30万美元买下韩国网络游戏《传奇》在中国的独家代理权,收获了创业路上第一个赌局的胜利。
在陈天桥的带领下,盛大成为世界上拥有最多在线用户数的网络游戏运营商,网络累计注册用户近1亿人,成为中国互动娱乐产业的领军者。
2004年,盛大获得软件银行集团4000万美元的融资,这是当时互联网领域
同年,盛大在纳斯达克上市,31岁的陈天桥也以88亿的资产在《胡润2004IT富豪榜》中排名第一。
巨人网络创始人史玉柱曾当面称赞陈天桥为“中国网游教父”。
开拓行业、商业创新,同时热心公益,陈天桥为自己和盛大赢得了巨大声誉,国内外各种官办及非官办的表彰、奖项、排名纷至沓来,有个人荣誉,也有企业荣誉。
2002年到2006年中,文明单位、最优企业、杰出企业家等称号粗略统计便有60项之多。
与此同时,质疑与批评也被他猬集一身。在网络游戏被视为精神毒品的公众舆论中,陈天桥当年是家长和一些媒体瞄准的最大靶子之一。
02
患病人生
天有不测风云,在纳斯达克上市后一个月,陈天桥得知自己生病了。
与具体的病症不同,陈天桥患上的病更倾向于心理疾病,外界也没有人知道陈天桥当时具体患的是什么病。
有人说是焦虑症、神经官能症,有人说是抑郁症、甚至还有强烈的“恐癌”情绪。
得了同样疾病的陈天桥弟弟陈大年曾经这样描述:
“当它突然发作的时候,会有非常真切的濒死体验。哥哥当时的病情比他还厉害,整个外界都以为他们得了心脏病”。
患上病之后,陈天桥的盛大也经历了重重阻隔。倾尽全力推出的盛大盒子被广电一纸文书叫停,文学板块卖给了腾讯,游戏也慢慢拼不过网易、腾讯。
舆论导向这块石头更是压得陈天桥喘不过气。那时候发生了《传奇》玩家玩游戏致死事件,还有玩家因为装备问题跑到盛大公司自焚,数以千计的中学生因玩游戏荒废了学业,连人民日报都以头版批评盛大。
这对从小就是学霸,对游戏无感的陈天桥来说,心里十分委屈。他内心十分渴望大众能够承认自己,而不是被贴上 “电子鸦片贩卖者 ”的标签:
“我年纳税过亿,
却没办法昂头挺胸的
向大家说出这件令人自豪的事”。
2010年,陈天桥携家人移居新加坡,将盛大私有化,同时出售其在子公司的股份。2012年起,盛大开始向投资转型。那些曾经是顶梁柱的产业,也开始被拆卖。
于是,陈天桥如影随形的疾病让盛大版图慢慢瓦解,同时这场精神上的痛苦也让陈天桥在公众视野中消失了很久。
这也让他停了下来,催促他去思考。
03
皈依佛教
求生的本能让陈天桥选择逃离,他最终选择向佛教皈依。
记者问:现在你是一个佛教徒,这是你重新选择的一部分吗?
陈天桥答:
坦白说,在此之前,我并没有真正相信宗教。我的妻子会和一些佛教大师交谈,我总是说:“不要浪费时间。”
但是当我36岁的时候,我被诊断出癌症,那时候我意识到佛陀说的是对的。
我有很多钱,我拥有我想要的一切,包括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。但是,为什么我总是感到不快乐呢?为什么我有恐慌症?为什么我总是没有满足感?
佛陀说,我们必须在内心寻找答案。事实上,生活中的每个人都在受苦,这也是佛陀教导的基本原则:生命是痛苦的。
多人不相信这一点,但生命的确是一场苦难,因为即使你有了快乐,有了漂亮的房子,也终究会失去这一切。
最后,你必须面对死亡。你必须经历这种痛苦,即使在这一刻你是快乐的。所以我说,“这是对的。”
所以,当我们决定重新开始,把我们的钱捐出来的时候,我们关注的是如何减轻这种痛苦。
当我们选择这样做的时候,一些人说:“不,不,不!你为什么选择痛苦?疼痛是一种症状。你应该治愈疾病,因为没有疾病,就没有痛苦。
我告诉他们,“不,疾病也是一种症状。”疾病是死亡的征兆,疾病是通往死亡之路。死亡是我们生命中唯一的疾病。我们必须承认,死亡不是我们能治愈的。即使在硅谷,也没有人敢说能够做到。
所以我认为,如果你能治愈生命的痛苦,这是治愈死亡的最好方法。如果死亡没有痛苦,那就像人睡着了一样,而治愈它的方法就是学会接受它。
图为陈天桥雒芊芊夫妇与加州理工学院签约合影。雒芊芊右手边为加州理工学院校长Thomas Rosenbaum;陈天桥左手边是加州理工学院陈天桥雒芊芊脑科学研究院主任David Anderson教授。
04
信仰与大脑科技
疾病,是陈天桥选择捐助脑科学领域的原因。这其中包含好奇心的驱使,也有信仰赋予的动力,更是他作为企业家思考后确定的方向。
在他看来,做企业与做慈善逻辑一致,没有本质区别,目的都是用智慧让有限的资源为社会创造最大价值。
带领盛大全力在商海打拼时,陈天桥做过一些“常规”的慈善捐助,如捐助汶川地震灾区,捐助希望工程等。那时,公益慈善更像是陪衬。
当他决定将慈善作为下一阶段的主要事业时,他需要寻找一个更根本的着力点,使成果最大化。他将目光放在那些重大社会问题和发展瓶颈上。
“什么东西是根本性的,而且可以让全人类获益的?这个很容易得出来,Fundamental Research(基础研究)一定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东西。”
佛说众生皆苦,包含肉体的痛苦和心理层面的痛苦。在佛教信仰的驱动下,陈天桥起初希望研制出一种无副作用的止痛药,减轻人类痛感。他进一步了解,发现痛感由人脑决定。
“要解决佛学的问题,必须要用科学的方法,不能就痛而痛地去研究,你要去搞清楚痛产生的根源,也就是大脑。如果疼痛是由大脑决定的,那快乐也是大脑决定的,所有认知是否都是大脑决定的?”
陈天桥信仰佛教,相信“无我”。从最初希望减轻人类病痛,到好奇人类意识、感知的产生和作用方式,再到起心动念要用科学去证“无我”,用了三年。
经历三年前期研究,2016年年底,他和太太雒芊芊向美国加州理工学院(Caltech)捐赠1.15亿美元,成立陈天桥雒芊芊脑科学研究院,用于研究人脑。
第一阶段预计捐出10亿美元,并且,他打算为此全力以赴,已经做好了倾己所有的准备。
“除了留百分之二到三的钱给我的孩子们,我会全部捐光。”陈天桥说。
倾己所有去证明自己原本就笃信的结果,妻子雒芊芊说他悲壮。
陈天桥觉得,这可能是以科学为工具的一次“最大的讲法”,他想证明给世人看,所有迷乱人眼,让人执着、争执,让人产生贪嗔痴的东西根本不存在。“世界应该变得更加友好,这是我们要追求的。”
陈天桥可以为脑科学研究倾己所有,前提是他有机会看破某些“我”。
电影《一代宗师》里,叶问寻到丁连山,想看八卦门的“宫家六十四手”,求的是术。年迈的丁连山有段话说给叶问,
“人生最难看破的只有四件事,生死、是非、成败、荣辱。其实就一个字,我。”
陈天桥不是叶问,哪怕中国互联网江湖中有一个丁连山,他也不需走这一遭。陈天桥今年才44岁,但生死、是非、成败、荣辱这四件事,他都体验过高饱和度的版本。这些经历,都对他如今的价值选择产生着作用。
陈天桥希望将来创办一所大学。这所大学里,会有哲学系、心理学系、神学、物理系、化学系、神经学等专业,甚至可能展开对打坐、正念(Mindfulness)等禅修相关的心理学研究。
“整个大学,所有的研究只用来回答一个问题,就是‘我们是谁’?”
慈善未必会是陈天桥下半生的惟一选择。他31岁达成了别人50岁才可能达到的成就,43岁开始了老迈企业家退居二线时才有机会全力投入的慈善事业。
“很多老同志,80岁做慈善,去世时仍未能完成,留下很多遗憾。我50岁时,可以做那些他们无法做到的事。”
陈天桥一进入慈善领域便站上了高起点,他说未来他还很可能是社会活动家。
他打算继续回馈家乡,但不想再做常规的慈善捐助。
他正在思考捐给老家一支慈善基金,用这支基金来做乡建,彻底改造一片村庄,甚至探索出中国现代化农村的模板,涉及大病医保、环境卫生、文化留存等方面。
陈天桥已经向世界讲了一个传奇的故事,他说,当时大家都以零为起点,他得以狂奔出线,算是时势造就。
如今时移世易,富二代起跑便已接近终点,零起点的人再难赶超,不会再出现同样的故事。
至于那个《传奇》陈天桥,“我觉得它是一个符号,未必是‘我’。当大家看这个陈天桥的时候,我也在远远欣赏这个陈天桥,我们看的是同一个角色。”
05
科学研究到极致
就会与佛法汇合
近几百年来,科技得到了迅猛地发展,几乎渗透到了我们生活的每个层面。一方面,它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,使我们生活更为便利;另一方面,它完全改变了我们的价值观念。
科技的一种思维方式——怀疑、求证、逻辑思维的方式,也成了当今的主流,但这种思维方式有利有弊。
宗教更多表现的是一种本源性的、终极性的、心性上的教育,它不一定要诉诸过多的逻辑思维。相反,逻辑思维太发达,“分别识”太大,对于理解宗教精神,常常构成一种障碍。
用佛法的精神来看,宗教的心性是无分别的,是自性清净的。
如果你用有着严重分别执著的第六意识去思维,就叫“舍父逃逸”,因为它违背了我们的自性清净心,在“分别识”当中会产生很多的知见和欲望,这离心性越来越远。
上个世纪七十年代,西方的前卫科学家,研究量子物理学的海森伯、爱因斯坦、奥本海默等人,渐渐都觉得东方的宗教是非常伟大的。
他们发现西方科技文明所做的种种的工作,无非也就是东方宗教的一个注解而已。
他们经过研究得出的所有结论,在佛教经典,或是道教经典里早已存在了,因此他们感叹佩服东方的文化。
东方文化不是从逻辑思维研究出来的,而是圣人现量证悟到的宇宙、人生和法界的真理。现在的量子物理学研究到最后,也承认佛教所说的“诸法空性”。
佛教告诉我们,有无量无边的重重无尽的世界,众生由于业力的差别,处于不同的世界中。
现代理论物理学上的“超弦理论”,也提出这个世界当下就有种种平行的世界,所谓十一维的时空态。
科学家长期研究才得出的理论,在佛教中早已有了。
所以,随着科技文明的发展,科技最终与宗教有一个结合,有一种回归。
海森伯的“测不准定律”就已经告诉我们,任何物质的现象、基本粒子的现象,跟观察者、观察的目标和他所用的观察仪器直接相关的,没有一个纯客观的东西。
实际上讲,我们带着什么样的观察目标,带着什么样的观察仪器,这也是由我们的念头决定的;换句话来说,物质的状态是与我们的念头相关,与我们的心相关。
回归到佛法中来谈,三千大千世界就是安立在我们念头当中的;如果没有这个念,进入无念,三千大千世界是不存在的,六道轮回也不存在的。
就在我们无念的这种空性当中,我们就会展示一个妙有,那么这个妙有就会体现像西方极乐世界那样的一种状态。
所以,科学刚开始的时候,与宗教是分离的,但科学研究到极致的时候,它又会与宗教重新地汇合。
就如,人类的整个认知都要回归,最终就回归到我们的心性本源、我们介尔一念的心体,这才是整个的宗教、整个的科技最本源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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